静室里,繁琐复杂的符印里,一身青衣的长泽君盘腿浮坐在上面。
他微睁着双眼,如玉的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听傅乔小声的对他说道:“长路来了。”
静室外,长路端着一圆盘从台阶下上来。
傅乔见他端的圆盘里放着一小碗黑乎乎的浓浆。
“长路,这是什么?”
长路在她面前停下,看着小碗,笑道:“这是长泽君要服用的药浆,克叔准备了许久。”
傅乔收起浮光,把月极别在胸下的衣带上,“我端进去吧。”说着便伸手接过长路手里的圆盘。
长路松手笑道:“那就劳烦傅乔公子了。”
傅乔端着圆盘进了阁楼,她从一处暗门下了台阶。
暗门后的台阶挂着几盏不灭的石火烛,但她耳边还是听到了长泽君的声音:“小心地滑。”
“好。”
很快她便到了静室的门口,她端着圆盘站在门口,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石佩,寻思着要不要恢复女儿身进去。
她这般想着,便又摸了摸头上,她头上是以紫色发带系着的男子发髻,心下轻叹了口气作罢。
符印上的长泽君睁眼:“怎么不进来?”
“就来。”
傅乔伸手将静室的门轻轻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