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乔看夜色确实是甚晚了,便收了剑跟小知禾手牵手的回小院休息。
两月后,小傅乔在老梅树下悟出了第九式。
老梅树下,一个容颜白净的女孩在树下安静的坐着看书,另一个眉目清秀的女孩则在她对面练剑。
“如何?”小傅乔再度将十悟剑法练完后,朝着靠坐在老梅树下的小知禾,得意一笑:“我说了那夜长泽君真的指点我了,这回你信了吧。”
小知禾一边翻看着手里的草药图集一边回答:“信,你说的我从来都是相信的。”
小傅乔走过去同小知禾并肩坐下:“你看你,大把的时间都被你用来看书了,你的木剑呢?”
“木剑收起来了,反正我于修剑无半点兴趣,练剑对我来说就是浪费时间。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做些我喜欢的事。”
自从先生对她说过,那专研医术丹方的宗派会收她入门后,她于医术草药更是痴迷的很,两月以来小傅乔都未见过她练剑。
小知禾看了一会便停下来,语气略带忧伤的开口了:“昨日里又有几个人离开扶苏院了。”
“很正常啊,先生都说了两年内,会把所有人都送出去的。”
“我想我大概还有一两个月,也会离开了。”小知禾轻轻的合上手里的书,她转过头看着小傅乔:“我走了你一个人会不会很无聊?”
“会啊。”小傅乔张开缠着纱布的右手:“到时就没人给我换药送吃食了。”
“是啊,我心里很不放心你呢。”
小傅乔站起身来:“你就放心吧,我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吗?你别忘了我以前可是个小乞丐。那时那般小都没将我饿死冻死,何况是现在呢。”
“可我……”
小知禾话未说完,小傅乔早已转过身去继续练剑了。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认真练剑的小傅乔,只觉得一想到要同小傅乔分开,心里就很难过。
是哭不出来的那种难过,所以她最近都是带着书坐在老梅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