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所以呢，是有时间出去约会的意思吗？
凤灵道：“我接了舞蹈培训机构成人寒假班的活儿，元旦可以休息一天。”
“那你寒假不回家了吗？”并不接元旦的茬。
舞蹈家修长的手肘架在桌面上，托着脑袋看她，“上大学以来，我就没有回家过。”
雷潇湘有些不自在，稍微回避了一下目光，“你是说寒暑假都在外打工，没有回过家？你也别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嘛。”
“我得赚取学费生活费。要是不工作，我就不能顺利毕业了。”
云吞端上来，雷潇湘吃着，好一会儿，小声道，“我能劝劝你吗？”
劝他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该休息还是要休息。劝他不要那么倔强，现在是该伸手向父母要钱的时候，没有必要为了自尊心硬抗。
“不能。”
“哦。”
两人沉默地吃完，去了求知楼，“想不想去我们的实验室玩儿？”
雷潇湘连忙摇头，“不要，我是理科白痴，高中做实验还烧炸了一个烧杯，我可怕那种地方了。”
凤灵站了一下，“行吧。那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雷潇湘百无聊赖地等了一会儿，看到穿着黑色风衣身姿笔挺走下来的凤灵，心里赞叹这人生得毓秀，又不免有些自惭形秽。她始终觉得，自己是在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自己不要脸，忍不住想唾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