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能说。”叛央来这里之后还没见过那么能发牢骚的人。
“因为他跟我有点仇。”出乎预料的,钟阜这样说:“以前他开的小卡车撞上了我的路虎。”
“我的车没什么事,他的被撞翻了,还赔了不少钱。”钟阜轻描淡写的说:“他赔不起我的钱,就决定留下来给我打工。”
“不是。”叛央摇头,果决道:“我觉得,他是看你这工资多。”
钟阜:“……或许是这么回事吧。”
“总之,他那个人有点仇富。”钟阜想起从前的事,就有点头疼的揉揉额角:“看到喔就不顺眼。”
也难怪,从那人进门,那股酸气就能蔓延到窗边了。
叛央这才意识到,钟阜对于男人,或许就和她对于女人一样。任谁看到自己的上司是个跟自己一般年轻,还有钱又长得帅的人,都会觉得内心不平静了吧。
更别说还时时处理这些事。
“但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天才。”钟阜客观的评价:“之前开大车委屈他了。”
哦。叛央心道。开大车都能忍,这怎么就忍不了了。
想想看,又理解了他。
“外头下雨了。”钟阜收好房间内的行礼,走到落地窗边,俯视着这座城市:“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海?”
“……等他的调查结果出来吧。”叛央说:“我这不急。”
很快,蒲建柏的调查结果出来了。如叛央所说,那群人明显产生了畏惧独处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