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央见他不说了,也没有再问。
她隔了好久,才点点头:“那你肯定挺有钱的。”
钟阜顿时好像被什么一下砸回现实一样,整个人都眼神犀利起来:“你要干吗?”
然而她已经习惯了他这种看贼一样的眼神,如今彻底免疫,发现也没什么:“觉得你没钱的话,支撑不起你这么寻找自我的。”
然后,她在钟阜要杀人的眼神目视下,打了个呵欠,欠欠的回去休息了。
次日清早,她居然一大早被钟阜叫起来。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成年人进一个女孩子房间的羞涩,反而像在轮船上一样,大早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起床了。今天有事情要去做。”
“做什么?”有起床气的她一下爆发,拍开那人手的瞬间,周身浓郁的怨愤近乎能凝成实质。
钟阜看着她,居然一下子冷静下来。如果说他刚才是像只狮子一样的,浑身散发出蓬勃野性和早起的朝气的话,现在的钟阜便瞬间冷静成了一只德国牧羊犬。呆在主人的床头一样。
叛央盯着他,又问了一遍:“说完么?今天去做什么?”
钟阜冷静下来后,觉得自己不该惹她。但是近来后又无法安然走出去,只能面上沉着的说:“送你去上学。”
“上什么?”叛央怔住。那一点点困意也不见了。
见她恢复正常,钟阜刚刚一直紧绷起来的背脊松下来:“上学。你这么保持一个文化水平可不行。”
“我不想和你日常说话交流都成问题。”他麻利的把她的被褥收拾好,然后放在门口的书包里面码满了需要带的东西,一一清点给她看:“看到了没?这是你今天上课需要的东西。”
叛央看着他,哪怕接受能力强大,也需要一阵时间反应。
“我要去……和他们一起,上小学吗?”叛央想起应该才到她一半身高的小学生。有点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