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恐怕只有他能调制的出来,然后,我要那人的生死全掌握在我的手里。”
“那人”是谁,不问都知道。
叛央说:“那人不做毒药。说是师门训诫。”
“就这么一次都不行吗?”虞至的眼里闪过失望。
叛央沉吟下,问:“你要毒药,只是为了满足他掌握在你手心,一改往日看他脸色的感觉吗?”
“不是。”虞至一口回绝:“他我留着还有用。但我得知皇兄就要害他了。”
“那人终于等不住了。”虞至的眼睛里闪着光:“皇帝自古以来,都是绝对不能容忍害他的人。只要他一出手,便再也没有回头路。”
“很好。”叛央赞同道:“就是要给他一个弑君的名声。”
“然后,我把药献给父王。”虞至的眸色暗沉:“我要宫内的御医都检查不出来。随后他根本来不及多想,只能信我。”
“我要和他一起先把皇兄干下去,才行。”虞至思考的很明白。
叛央也赞同这种做法。但是……她思索道:“那人不肯做这种药。”
“没事,我有办法。”叛央说:“我会给你把药带来。”
“这种药……”虞至冷淡了下,说:“不需要解药。”
“行。”叛央点头的很爽快。本来嘛,等皇帝回过味儿来没准死的就是虞至了。所以还是得一劳永逸。
哪怕父子相残,手足互伤。
雨丝浓密的缠绕在两人身边。叛央看着雨水落在自己身上,她跟虞至都半身淋湿了自己。
虞至似乎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了会儿,他才说:“等到这一切事成,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叛央笑了下,也没拒绝,跟他说:“那就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