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门关上,外头那些或好奇或期待的目光都被隔离开。
她在阳台上吹风,等风把她的发丝都刮到后面去,才一点点的平稳体温,把自己的眼睛闭上。
而此刻的大门外,戴元洲才姗姗来迟。
这个大收藏家就是他的姑父。有这层关系,他就算现在来,也没人会说他什么。戴元洲如今已经毕业,今晚他自然是有应酬,才来晚。
戴元洲进门后,大家已经进入中段了。他没有结实别人的意思,刚从应酬回来的他,这次的宴会不在他的应酬范围之内。不过是因为姑父的面子,自己才过来一趟。并没有要结实什么人的打算。
加上,因为刚才的匆匆忙忙,他也很累了。注意到宴会主厅阳台上的门是闭着的,这不符合规矩,于是疑惑之下,戴元洲走了过去,把阳台门打开。
打开门后,发现了那个他朝思暮想的人。
没错,戴元洲发现离了叛央后,他根本没有如自己所想的放下。而是每日都沉浸在两人分别的场景出不来。
他反复的思索,叩问着自己,到底是哪里有错,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在良好家庭长大的戴元洲不理解叛央的痛苦,也无法切身处地的体会到。因此,他完全不觉得是自己的错,而是在想叛央为什么要拒绝他这个事。
然而,此刻,在这外头,猝不及防的看到了叛央的身影,戴元洲的眼里充满了一种思索和怀念的情感。
叛央听到身后的门被人拉开,心里不耐烦的回过头,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思索再三,她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好久不见。”
这人开场没遇见他,现在才来,想必也不是多重要的事。
难得的,戴元洲没有尽他的礼仪,至少打声招呼回应一下。他只是定定的看着叛央,眼神充满着复杂。
经过了社会的洗涤,可以说此刻的戴元洲比之前更加复杂,他少了几分天真,也不再认为叛央曾经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天真坚强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