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央点了点头:“他们自然放心。”看到戴元洲疑惑的眼神,她又补充一句:“他们不管我。”
“嗯。”戴元洲点头。突然问:“你在哪里上学?”
“我没上过学。”叛央自然的回应道。戴元洲愣了下,随后看向她,现在不都普及九年制义务教育?还能有人不上学?
叛央毫不犹豫的把自己家庭交代出来,一点含糊不打:“我家人没让我上学。”
“所以我现在连字都不认得。”她说的是实话,原主不认得字,她认得也要装的不认得。所以现在学的字,都是她来之后装模作样假装人教她的。文化水平绝对不到一年级的那种。
戴元洲忽然不知道怎么说了。他犹豫的看着她:“你家人不让你上学?你没有……你们这,没有人管吗?”
“……”叛央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把话题避过去:“对了,你说说看你这次想吃什么水果,不想自己亲手摘了我找人摘了给你洗干净带回去好了。”
“你想读书吗?”谁知戴元洲并没有把这个话题跳过去,而是十分认真的又问了一遍。
叛央扭头去看他:“我对读书,没什么兴趣了。”她说的是实话,像原主这样已经生活能自理的成年人,再读不读书,对于他们而言意义已经不大。至少他们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你永远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戴元洲被她这话说的无言以对。两人又逛了会儿林子,叛央在林子里找了条溪水,洗干净自己随手摘的果子,两个人分了吃。
戴元洲走之后,叛央本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毕竟这次经历显示,两人应该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叛央这具身体只是个整天就知道摘果子,卖果子的农家妇女,而人家戴元洲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公子,跟她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很正常。尤其是原主连字都认不齐的基础上。
差太远了。两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聊的。
谁知道隔了一个星期,这人又来了。
这回来的时候,还给叛央带来了好消息:“我们学校最近举办传媒节。可以请外面人进来参观,一天免费吃喝游玩。”戴元洲为这个可是十分走心,第一个和叛央说:“你要不要来?”
“……行啊?”叛央怔了下,没想到这人特意走一趟,就是为了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
“我什么都不用带?”她犹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