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看到他流血的手。
“哎,你们不是说谈事儿吗?怎么还受伤了?”那女孩儿更加狐疑的盯了自家父亲一眼,随后上前两步拉起黎崇的袖子:“那,我这儿刚好带了伤药。给他包扎下吧。”
黎崇看着那少女从袖口掏出一个小药瓶。道谢后,征求那大人的意见才点头拿来,自己给自己敷药。
“真是多谢大人一家。”黎崇低头边漫不经心的上药,一边诚恳的道谢:“不知大人家里是做什么的,这么多药瓶随身携带?”
“哦,这个。家夫人是学医的。”那名大人好脾气的笑笑:“因此带了自家小女儿也懂点医术。”
“大人的女儿真是……活泼,可爱……”周围的同僚们都不知道怎么夸了。毕竟这女孩儿身上的泼辣撒野之处在他们这个年代还是不大能接受。
那名大人也蛮羞愧,觉得有点丢脸。呵呵笑两声。不知道怎么答。
“大人女儿天真磊落。不失为女子中难得品性。”这时候黎崇在旁边说了一句话。这话能看出是出自内心的夸赞,而不是像那些人是随口夸夸。很得人心。
那红衣的少女立马笑了:“你也很难得。我很久没听人这么夸我了。”
她倒是自然。黎崇也没有任何作假的意思。他并不想那些人一样觉得这少女泼辣不懂理,他看人从来用的不是规矩,而是眼睛。至少在黎崇看来,这女孩儿人挺好的。比很多畏缩胆小的女孩儿仗义。
“好了。不用谢我。”那姑娘并不多做纠缠,而是拉着她爹要回家去:“我娘在家等你吃饭呢。”
那大人露出为难神色:“我们这还有事,你先回去罢了。”
“那你把药吃了。”少女见拉不住他,也没法。只能说让他当面把药吃了再说。
其他人见他这么怵自己这个女儿和老婆,心里也都暗自捂嘴笑。那名大人喝完了药。少女拿起药瓶就要出去。
“哎,你这女儿一个人,回去多不安全。”有人说。
“是啊。未出阁的女儿,还得多照顾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