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崇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都没能说出口。
万一不吃这块儿东西,不被她当成自己人。是不是今后自己说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
黎崇只能略微低头,拿嘴衔下了那块松松软软的绿豆糕。
一股入口即化,沁人心脾的芳香从嘴边蔓延开来。他在此之前真的没吃过这种东西。乍一尝鲜,真的觉得味道很好。
是他忘不了的味道。
两人吃东西的场面,刚好被一个路过这里的长老看见了。长老吓得大惊失色的躲到树后面去。看了有一阵,直到两人都走了才敢出来。
“天哪,这小子,真是不得了了。”老长老抹了把头上的汗:“真是长大了啊。”
叛央被黎崇押着去上课下课,偶尔还去演武场和师兄师姐们比试。那些人都看叛央不顺眼,言语上难免有不敬之处。
叛央都一一让他们还回来了。
自然不是从拳脚上。背地使阴招,还没人比得过她的。
于是,就发展成为了,谁前一天和叛央对过手,谁第二天准倒霉。不是被草丛路过的毒蛇咬了,就是被头顶翻新摔下来的横栏打了。甚至还有个最离谱的,梦游路过掉水里了。
可那人说他在此之前从不梦游。
几次三番,别人不知道,黎崇也知道是她干的了。师兄师姐们都传她是灾星,谁靠近谁倒霉。
最后只有黎崇陪着她练剑了。
“师兄。你陪我练剑,不怕被传染上危险吗?”叛央笑呵呵,好脾气的左一招右一招的比划。
黎崇面不改色接下她的招式:“你少找几回事儿,就没人说你坏话了。”
“哪里是我找事。”叛央笑眯眯的说:“是他们不讲道理,总在比试中伤我。”
“胡言乱语。”黎崇根本不信:“谁伤了你,伤口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