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知道……还要怎么，保护住她们。”
“那你叫我来这里做什么？”片刻的震惊后，溯泽的眼神变得黯淡幽深，他默然盯着清燎的那杯茶，但是身体已经紧绷起来，好似下一秒就能拔刀伤人似的。
清燎叹了口气。终于放下了杯子：“我求你……我想求你，带她走吧。”
“把她关到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清燎低着头，看不清楚她的眼神，但是从声音能听出来，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别让她看到……我们的、末路……”
“为什么。”片刻后，溯泽的声音传来：“为什么唯独是她。你有三个妹妹。为什么只叫我带她走。”
“你喜欢她吧。”清燎说：“你喜欢叛央。而且……我了解，如果让你带其他人走的话，你一定会瞬间杀了她们的。”
“你谁也不在乎，为了她，你谁都能杀。”
清燎说：“不劳你动手。我们的事，我们自己来……”
“呵。”隔了好久，才听到上头传来溯泽的笑声：“你是在愧疚吗？”
“是为了报复，当初把她丢掉的事吗？”
溯泽或多或少知道，叛央诞生的最初，是从核心内部被丢出去的。还曾经在蛮荒生活过一段时间。
虽然，他完全不觉得那段时间和他有什么关系。
清燎缓缓站起身，作为最初神的威严回来了。她静静的沉思：“我没有怪过止息和连橙，当年的事。”
“但是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我自己。”
“但你已经做了抉择。”溯泽的语气镇定：“你知道我会帮她，除了我之外，你也找不到还能托付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