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说话做事向来都是个彻底果决的人,伸手的同时也把叛央的手抬起来,一盒药和一叠钱放到她手里。
“药帮我给下。”苍灌说,目光纯黑,看似看不清表情的样子,实则心情很容易让人猜出来。
叛央疑惑的盯了他一会儿,还真是个好猜的人。
“你怎么?”被她盯着不由得蹙眉,男生往后退了一步,身高优势这时候显出来,他就算退后一步,叛央发现自己也得抬头仰视他。
“这瓶药,要我转交给你弟弟?”叛央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苍灌:“……”掩不住,只能回答:“……是。”
“你为什么不亲自给他?”叛央问。
苍灌:“……不熟。”
“你俩不熟?”叛央疑惑:“不熟你叫人打他?”
“打他的人不是我叫的。”苍灌皱起眉来,眼里的心情很容易教人看透:“他们的事,我会处理。今后再也不会找他麻烦。”
“哦……”叛央慢条斯理道:“你不会以为,这样给了药,又给了钱就完事了吧。”
“不然?”苍灌再度皱眉,他的经验告诉他可能遇上了什么难解的问题了。以往没有这种经历。
“他们不该给他道个歉吗?”叛央不紧不慢的,有理有据道:“打了人,给点药就算完事儿啦。”
“你侮辱谁的人格呢?”
苍灌僵立在原地。他过去没遇上过这种兴致勃勃赶到他面前来跟他谈“人格”的。过往的人,家里人他从小就冷漠了,而其他的人,收到他的钱也都紧赶慢赶忙着和他脱离关系。
没人当着他面指着鼻子要他给自己人格一个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