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我这么清纯不做作,还不受你重视,一直也不争不抢,只默默守着自己的本心。我这么千里挑一,你都不重视我吗?
皇帝听了后,也有了自己的思量:“你说你一直喜欢梅花,喜欢作画,为何近日才做?”
问这话,就是知道了她故意争宠之心了。就是嘛,你早有这才情,以前不做,非要现在做,这不明摆着争宠了嘛。还有别的么。
当然叛央也没想着不让他知道,瞒是瞒不过的。谁都不是傻子。这时候叛央叫她就应该这么答:
“前段时间,臣妾大病一场,忽然看破了很多东西。”
“哦?病?”皇帝问。
但是乐笑雯没有回答皇帝的问题,而是接下去说:“臣妾就在想,自己若是去世了,臣妾的父母该如何。他们镇守边关多年,臣妾想要尽孝不得。若是在这边不明不白的去世了,如何对的起生我养我的父母。”
皇帝听了这“不明不白”如果还不明白的话,那他就枉做皇帝了。
果不其然,皇帝听了后没有多说,只是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带了乐笑雯回宫。当晚,就宿在了她的宫里。
次日,乐笑雯就得了个妃位,位份一升两级,一跃成为能和叛央比肩的,仅次于皇后的存在。
而隔了不久,那个曾经欺负过乐笑雯的竺安安,被皇帝找了个名头一贬千丈,很快落得连个宫人都不如。
皇帝虽说岁数大了,处置个女子的权力还是有的。如果说觉得他没有这个权力的话,那只能是自取其辱。
朝堂上的事他少说两句,其余人就更不会和他在后宫问题上违逆了。而对于那些大家族来讲,女子大部分只是可以利用的武器罢了。至于不好用的武器,自然可以轻而易举的抛弃。
就连叛央的这具身体,白曼罗对于宰相家的意义,其实也不过是如此。她知道的很清楚。
叛央从身边亲近小宫女的传话得知,那竺安安被贬去洗衣房没多久,就被新晋的乐妃找理由打死了。尸体裹了丢去宫外。
听了这些话,叛央不在意的闭了闭眼。眼前呈现出那天粉衣宫装少女用力把绿衣女孩儿推向湖水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