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央懒懒散散道:“你不怕我吃醋?”
简言蹙眉道:“其实,不瞒你说。先前我一直是把她当成是我的梦中情人的。”
“因为有她的影子在,所以我无法对任何一人动心。”
“但是你不同了。你来了,她就是你的样子。”
叛央无所谓般的打了个呵欠,又被简言弯腰抱住,送到床上。
叛央和简言在这个世上,一共过了五十三年。
他们对彼此都是不同的样子。在相处五年之后结婚。一生无子。
叛央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但是面对简言的时候,她是纵容的。宽容而又大度的。
简言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冷酷,加雷厉风行的样貌。可面对叛央却是傻乎乎的。有点呆,认准了她这根骨头啃。
像养了一只哈士奇。叛央觉得。
跟当初,一模一样。
晚年,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出奇的,两人双双去世。在叛央这具身体用到尽头的第二天清晨,简言也随之离世。
留下后人对他们感情的感叹和敬佩。
在简言走的那天清晨,有人在他的病房里发现一束薄荷,原本以为是谁留在病房准备泡水喝的。然而在简言生前最了解他的一个侄子却说不是。
“是叔叔自己留下的。”
“薄荷的花语是:愿与你再度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