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小霏笑了笑：“我知道，我没想嫁给他。他朋友在四道街那开了一个画室，他请我过去看看如何布置。”
于多多也笑道：“你这么聪明的人，当然是一打眼就知道杜森是什么人，我就是爱操心。”
“我知道你是好意。”
于多多接着说道，“杜森长得帅，还事业有成，人女喜欢他很正常。可这样的男人，实在是靠不住。”
韩小霏轻轻点了一下头，“我知道。”
于多多觉得有些尴尬，便说道：“我刚才在邱爽那吃得太饱，得回去睡会儿，我走了！”
韩小霏没有挽留于多多，只是淡淡地说道：“长得丑的男人，也未必能靠得住。”
于多多愣了一下，她不确定韩小霏是不是在说刘小路。
她笑了笑，“你说的是，穷的也不见得不会在外观勾搭女人。”
韩小霏嫣然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于多多回到财务部，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花板。
她的脑子很乱，乱到无法思考。
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
冯晓从外面回来，见于多多这造型，便问道：“困了吗？”
“嗯，有点儿。”于多多说着，坐正身子。
她对冯晓问道：“冯姐，你说，为什么有人会明明知道对方是感情的骗子，却还要跟对方接触呢？”
冯晓不明白于多多这话是从何而来，她想了想：“都知道吸烟有害，可还是有人在吸烟啊。”
于多多点了点头，“骗子都特别有魅力。”
冯晓看着于多多，很想问于多多，是不是遇到骗子了。
可她知道，于多多若是不想说，她问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