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欢眼眸里闪过一抹光芒，很快归为了平静，装作不知道的问，“海棠姑娘还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亡国公主吗？”
程金指着李欢手里的纸，“李公公，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快看看这个。”
李欢将信将疑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纸，直接愣住了。
“这，这……怎么会……”
程金急忙的道，“这海棠一死，这漫天遍野的都是这种纸，全都写着这海棠姑娘是先帝的女儿，这这怎么可能嘛！所以我第一时间知道了，就立即跑过来了。”
李欢眼珠子转了一圈，转身往要往养心殿里走去。
“陛下，陛下，出事了……”
李欢捧着那张纸送到了夜墨寒跟前。
夜墨寒皱眉拿过那张纸，看着上面那张纸。
李欢在旁道，“陛下，这张纸是在海棠姑娘死后才出现的，只怕现下这京城里的几乎人人都知道海棠姑娘是先帝的公主了。”
夜墨寒沉默看着那张纸，他表情一点波动都没有，让人看不出他的所思所想。
李欢这会儿也不敢说话了，只静声的站在那了，等候着夜墨寒的决策。
李欢悄悄的又补了一句，“陛下，程金这会儿正候在外头呢。”
话落，就听见了程金咋咋呼呼的冲了进来。
“陛下，陛下……”
程金冲了进来，下一秒就跪在地上，解释道，“陛下，又，又出事了，刚刚有人来报，有一小部分的百姓在皇宫外闹，说……说……”
夜墨寒神情冰冷，只是冷冷的看了过来，“到底怎么了？”
程金莫名的觉得气氛不对劲，又觉得这与平时又没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