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富听得清楚,那不正是自己的声音吗?
可是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跟乔一成讲过?
徐福年也懵了,心说刘新富是怎么回事,这种事情怎么也跟乔一成说?你信任他,他可好,倒头来把你告了,有这东西在,诈骗的罪名还有跑吗?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这是你伪造的。警官,录音是他伪造的”
刘新富不认输的样子有点儿难看。
林跃说道:“录音是伪造的,那视频呢?到了警局,你会看到和录音相对应的视频的。”
“什么时候的事?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
“当然是上次一起吃饭的时候,难道刘总没听说过酒后吐真言这句话吗?”
刘新富想了又想,就是找不出有说这些话的记忆。
“想不起来是吗?到了警局,有大把时间给你想。”林跃拿起桌上那份认罪书,重重地叹了口气:“其实你本可以签了它获得坦白从宽优待了,可惜了了。”
没有这么在人伤口撒盐的,宋清远觉得他嘴太欠了。
“嘿,那个叫老二,扬子的,你们也别愣着了,把我爸打成这样,还想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蒙混过关吗?也去局子里进修一段时间怎么样?”
“”反正宋清远没看出他有多么伤心难过,瞧这话说的,好像乔祖望不是他亲爹一样。
“一成,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以乔祖望的智商,一时半会儿是想不通刘总和徐福年的骚操作的,也可以说这个年代的人比较单纯,缺少互联网和反诈骗教育的普通人就凭一席话很难理清头绪。
“很简单,你又给徐福年骗了,不同的是,这次还成了他敛财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