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呀……来呀!”
康丫看到林跃进来,往旁边挪了挪,要麻和阿译跟着望过去。
迷龙回头一瞧,不由得皱了皱眉。
林跃把挎在肩头的枪摘下来,旁若无人地打迷龙跟前走过。
“哟,车轮战啊?”
他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乐了:“怎么全给干趴下了?”
要麻气的直瞪眼,康丫躲在柱子后面指着林跃说道:“虞……虞啸卿叫他去当连长,你咋不连他一块儿打嘞。”
“蛇屁股,你的刀。”林跃走过去把菜刀往木案一放。
蹲在旁边的粤军下士靠近右眼角的地方有一大块淤青。
“好家伙,没了刀也敢上啊,你比巴山猴子还虎呢。”林跃在怀里掏了掏,拿出半块烤兔腿递过去:“不白借啊。”
蛇屁股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劈手夺过烤兔腿,一边吃一边说:“下次借刀说一声的啦。”
豆饼不按腰了,一脸讨好地看着他:“林跃哥,你昨晚上干嘛去了,郝兽医找了你半宿。”
林跃又掏出半块烤兔腿递给豆饼:“打猎呀,这世道,想吃点好的得自己动手。”
“林跃哥,下回你再去打猎,能带上俺不。”
“你不去缅甸了?”
“去,当然去。”豆饼抓着烤兔腿一边吃一边说,笑的像个憨瓜。
整整一夜时间,兔腿早就凉了,肉有点硬,可是两人吃的津津有味,旁边的人馋得口水横流。
打猎。
对于枪都没有的他们是一个十分遥远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