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们现在是要录歌了么？”苏音好奇地问道。
“当然——不是了。”周弋阳扫视了眼苏音：“马上就拍到大结局了，这几天不能再耽搁了！”
毕竟前几天拍宣传片，又拖累了《白蛇缘起》的进度。
拍到苏音和唐玥生死别离的时候，汪星蕊和关霏在旁边看着，已然数次落泪。
就算是情绪比较内敛的林萱儿，眼睛也湿润了。
谁知道周弋阳依旧是严肃地摇了摇头，接着宣布：“重新来。”
唐玥和苏音没办法，只得是再来一次。
就这样一个镜头，她们拍了整整一天。
到最后苏音和唐玥都哭肿了，却始终没有得到周弋阳的一个“过”字。
“做演员的时候还不觉得，在这旁观，就觉得阳哥做导演的时候真的好凶。”汪星蕊低声说道。
“阳哥的确比一般的人要严格。”林萱儿认真地附和：“不过我听说几个大导演都一样，至少阳哥不会把人骂的狗血淋头。”
“你们一般遇到这种反复拍的情况，应该会很难受吧？”关霏一脸好奇地看过来。
“我是这样的。”林萱儿承认了：“我会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没天赋。还会自暴自弃，心想自己做个不会演戏的流量也不错。”
汪星蕊噗嗤一声笑了，没想到这种想法会来自林萱儿：“我一般会特别慌乱，就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演了。然后我会先去找小小苏给我讲戏，实在不行了，才会去求助阳哥。”
“下次你可以直接求助我。”周弋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她们的身后。
唐玥和苏音也已经走了过来，她们看起来并没有汪星蕊和林萱儿说得那么苦恼。至少脸上都还有笑容。
回去的路上，她们先是打听了一会儿要唱什么歌，随后又聊起了女校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