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太子去那栾春坊去做何事了?”赵雍好奇地问道。
“这……”赵章却有些不好意思说了,之前想通过赵体的把柄让赵体成为自己的人,若是现在将赵体揭发,自己可就里外不是人了。
“难不成真的是?”赵雍声音提高,质问道。
赵章看着座上的赵雍,想说一句,你认真的吗?
虽说这具身体看起来比较高大,但是毕竟才十岁,我把你当爹,你就这样坑儿子?
十岁的小赵章能干吗?
你说他能干,他却不能干;你说他不能干,他又能干。
赵章对着上首位置的赵雍抱拳道;“大王,这栾春坊中,文人众多,他们高歌伴酒,恣意飞扬,烂漫春好时光,我进去是因为听到这种声音,觉得豪情万丈,因此进去结交一番,难不成这里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不知这位,额,这位可否告诉我,入那栾春坊为何失德?”赵章叫不出这位老者的名字,只当他是第一次来参加这国会。
“太子明知故问,又何必问我?”那人闷哼一声,脸色涨红。
“这个我还真的不知道!”赵章道。
“哼!”那老臣又是哼一声,道:“那栾春坊分明是一个烟花柳巷之地,太子又何必自欺欺人?”
“烟花柳巷?”
“难不成还真是文论之地,学府可比栾春坊好多了!”
“大王,那栾春坊还真是一处文论之地,昨日我也在其中,未曾见到太子有任何失格的举动。”这时候,赵体投桃报李,站了出来,正色说道,“至于这位老臣所说什么烟花柳巷之地,完全是一派胡言。”
赵体说完这话,赵豹和赵章同时露出欣慰地笑容,而赵体则是注意到二人神色的吧变化,不敢理会额头的汗滴,还好两人同时向自己使眼色,不然自己还真不敢站出来。
“文论之地?”
“对的,大王,的确是文论之地,那里每天有无数的文人涌入,出去,若是真像是这位老臣所言,是烟花柳巷之地,那么,我赵国的文人不全是着衣冠而行禽兽之举的人了?”赵体用着自己仅存的一些知识说道,他的意思是穿着衣服行事就是衣冠禽兽,脱了就不是了!
赵体当然知道赵雍对那栾春坊比那位老臣更加清楚,但是他在赌,赌大王并不像让赵章的名声败坏,因为接下里要宣布赵章为钦差大臣,若是品德有失,还怎么当钦差大臣?
此刻,他不敢抬头看赵雍,怕让赵雍看出什么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