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章知道,自己手上的底牌还太少,即使赵雍像之后主父住沙丘,自己也只能全部仰仗肥义肥上卿。
国家大事不是开玩笑,自己有个好父亲在前面顶着,自己所需要的就是像海绵一样尽快地汲取所有关于治国、人事方面的才能,当然经商也要自我学习。
从赵雍能够在后来以主父在幕后,而让太子监国数年可以看出,主父是无心恋栈君王权力的,而更多的是想要做一个征战四方的大将军。
或者说,他无法分出更多精力去统领国政,他需要一个分身来替他处理国政,而他则是设计对四方的战斗,倘若赵国能在他的手下同意诸侯,那么他便要做这诸侯王。
野心,赵雍也有,不过逐渐转向天下王!
这点是很久以后,赵章才终于明白的。
处理完赵本的事情,青居筑算是出现了少有的安宁。
青居筑里一套桌椅就要一金,而且进店就要掏出十金去换那什么令牌,来麟雀街闲逛的人多数都不是富裕之家,在青居筑门口多停留一会儿都觉得自惭形秽,又怎么会进去购买呢?
再说,桌椅之流,听起来玄乎,但是具体一了解,发现也就是普通的桌子,把腿加长了一些;普通的椅子,给马扎加了个靠背,同时将凳面加宽加长了。
只是选取的材料有些玄乎,雕刻有些耗时罢了。
“太子,人无信而不立,太子昨日可是失信于我呢!我家腊儿可是哭了一宿!”赵希径直走进来说道,他知道,太子好武,且不喜多礼,因此他也就直接进来。
“赵希将军,真的抱歉,昨日突发状况,不得已为之!”赵章充满歉意地说道,昨日吃饭的时候,他也想起前日答应赵希的事情,本来想让刘管家送过去,去赵希将军的府上拿钱,但是后来一想,自己并非真实的商人,而是这个国家的储君,倘若自己和自己的仆人一而再,再而三去赵希将军府上拜访,难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自己倒是没事,不过赵希将军可就因为太子密而拜访,太子之臣密而拜访而失去晋升的机会,不仅如此,在赵雍的猜忌之下,赵希手上的权力还有可能一缩再缩,直到赵雍认为赵希不会密谋造反的地步。
宁可错杀,不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