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些,王公大臣,吾庞有物的确接触的少,曾记得,有个名叫赵成的下卿和家兄庞博物促膝长谈过。”庞有物说完,肥义命卫队统领再将他关回去,只是这次,这大圄似乎什么美妙的地方一般,庞有物带着笑意进去的。
“他疯了?”赵章问道。
“没疯。”肥义看着庞有物的背影若有所思,总算询问出一些东西,只是既然涉及到宗室自己却再不能继续没头没脑地查下去。
伴君如伴虎,君王宠信你的时候,你做的再错,也是对的;君王嫌弃、厌恶你的时候,你做的再对,也是错的。
“那他为何喜气洋洋地向圄中而去。”赵章不解。
“心无挂虑,自是意气风发,且在圄中如何,在殿堂又如何?”肥义发了句牢骚,转身对卫队统领安顿几句。
赵种、牛端和梁犇知晓肥义要走,却也没过分关心县内事务,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他们在县衙门口恭送肥义和太子,以及那两队卫队。
太子在母治丧时,不宜华贵出行,故无太子仪仗;肥义自然也就免去了仪仗,此时两人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路向邯郸城奔袭。
身后卫队,也是纵马而行。
沙土上扬起灰尘,那鲜衣怒马的少年,稳而持重的中年,以及一群兵器碰撞叮当作响的声音汇聚成一道独特的风景,迎着落日的余晖,口中连声喝“驾!”,欲要赶在邯郸城城门关了之前回到邯郸城。
到邯郸城,城门已经开始关闭,左右各八位士兵扶着沉重的大门,向外推搡。
“还好来得及!”赵章喊道。
“城下何人?”门口十六位士兵却不愿再让多一个人进来,接着微弱的光芒,能够看清楚门前二人衣着普通,但颇有气势,而他们身后跟着两队士兵,他们可不认识皇宫的卫队,但是站在城墙上边的人却是认得,急忙问道。
“上卿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