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是博士生导师！
现在全国最年轻的博士生导师都超过了24岁。
她一个17岁的……啧！
然！
还没等他们嘲讽出来！
下一秒！
清冷熟悉的嗓音传了过来！
“嗯？我是想问颜奶奶您指的是哪次。”
华紫菀懵了一下，拧眉反问了一句。
清冷的嗓音一出来，全场人都仿佛脸被打了一样，瞬间涨的通红。
这……这意思是……
她真的当过博士生导师？！
怎么可能！
颜芷宣忍不住眼睛一瞪，“你还不止一次当过博士生导师？！”
她还以为是紫菀这丫头不愿意说，没想到居然是不知道她说的哪次！
“是啊。”
华紫菀拧眉，波澜不惊，淡笑道：“我总共当过三次博士生导师，也算不上是当，不过是帮几个忘年交带班的，不知道颜奶奶您说的是哪次。”
她在来云国之前，在欧洲待过一阵，认识过几个忘年交，和他们一起做过试验。
因为都是科研疯子，所以后来她在的那段时间，只要没空，就找她帮忙带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