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楚从罗菜华只言片语和藏着掖着中似乎觉察到点什么,具体的是什么,他说不上来,但是,他却咸菜抄豆腐有盐在先。
“臭小子,你真无耻又无赖,还理直气壮。”罗菜华道。
“谢谢夸奖!”龙楚笑着道。
“不客气。”罗菜华也是无语。
“这个男人好丑,他的脸是不是被驴踢过。”
“我看像是被火烧过。”
“也有可能被开水烫的毁容了。”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他和哪个美少妇偷情,被人家丈夫抓奸在床,然后,他的下场就如此了。”
“看着不像。”
“哪里不像,越是看着穿的人五人六的,还谈吐不俗的,多半是道貌岸然,一肚子的男盗女娼。”
“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有道理,有道理。”
闹市的街窃窃私议,议论纷纷。
“龙楚,他们在议论什么?”
罗菜华坐在马车里听到外面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有些好奇。
“都在说我丑。”龙楚道。
龙楚买马车的同时也给自己买了一个斗笠,他充当马车夫后,便贴上人皮面具,又戴上斗笠,这时,他将斗笠摘下来,露出其丑无比的狰狞脸,所以,才引得来来往往熙熙攘攘的路人的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议议论纷纷。
唐诗诗掀开帘布,看到一个其丑无比的半边脸,她都不忍直视,如果再看,怕是将忍不住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