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了!”
乔少天毫不犹豫的一剑出,就这样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父亲的头颅给砍了下来,那围观的左邻右舍都不禁惊呼出声。
“你们,这么喜欢看热闹,好啊,我就送你们到下面继续看我的父亲是如何的打女人的吧。”
乔少天几剑挥斩,一道道霸道冷酷的剑气爆射四方,顷刻之间将围观的左邻右舍不分男男女女全部杀死倒在血泊之中。
乔少天转身刷的一剑,将自己父亲那血肉模糊的头颅劈斩开来,被劈开成两半的头颅,看着血淋淋的,脑浆流淌一地。乔少天又刷的一剑劈开又一个邻居男子的头颅,他眼神变态的看看自己的父亲那被劈开的头颅,又看看被他劈斩开的两半血肉模糊的头颅,他摇摆着头,变态般的哭笑着说道:“父亲,你的头颅里面装的东西和其余男人头颅里面装的东西也没有什么不同啊,啊?你怎么就是这么个老畜生,现在好了,老畜生被小畜生给杀死了,多好,一了百了,以后啊,这个家,再也没有丢人现眼的打骂如野狗的丢人场面了,以后啊,这个家,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存在着了,多好,想想,早该杀死你,现在终于得偿所愿,多好,告诉你,我的父亲,我无数次在梦里做梦都将你杀死了,可是,梦一醒来,原来,那是假的,现在,多好,终于可以梦想成真了。”
乔少天手持长剑,疯狂的奔跑在黑夜之中,却始终没有尽头,而他的脑海却一直浮现和回响着他的父亲经常在酒桌上对他的那些猪朋狗友说的那句话:“人,可以不识字,但,不能不识世!”
可是,乔少天的父亲,直到死,他既不识字,也不能识世,否则,他就不会有如此下场。
那个家,终究因为他的无知和家暴无常,而毁了!
回到家族的乔少天,如同一条发疯的疯狗野狗,他疯狂的屠戮家族的男子,一口气将家族剩余的男子,不论是能修行的男子,还是不能修行的男子,或者是几岁的小男孩,甚至,就连襁褓中的孩子都狠绝的一剑两命,他那脸上和白衣上浸染血水,皆是他乔家姓一族男子的血水。
杀完,乔少天再次的回到自己的那个一直被他视为地狱之家!他想再回去看看自己那个苦命的母亲!
乔少天长剑滴血,转身看了一眼年迈的母亲,说道:“娘,我杀了父亲,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娘,你怪我,恨我吗?”
“娘啊,不怪你,也不恨你,儿啊,你杀父,灭族,以后,你又如何的安身立命,如何的好好的成家立业呢?”杨氏老泪纵横的道。
“娘,自从儿子出生在这样的家庭,有这样的父亲,我就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个自己的家,现在和以后,更不会想找一个女子,结婚,有一个家了,那是再也没有可能的事了,娘,大概你永远也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厌恶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多么的厌恶和我有一样血液的家族中的每一人,多么的厌恶和瞧不起我的父亲,所以,我将能杀的,都杀了,我杀死父亲,杀死家族的所有男子,也将过去的自己杀死了,娘,如果我也有来世,如果能出生在一个家庭和睦有爱的家庭,可能,我也应该是一个父慈子孝不错的儿子吧,至少,不会变成现在这个畜生都不如的样子吧!”乔少天没有哭泣,没有情绪波动,只是平平静静的说道,他接着说道:“娘,儿子走了,您就当儿子死了吧,儿子此生不论是生是死都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家了!”
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当乔少天已经成为高高在上的无爱大天帝后,当他再回到这个已经物是人非的没落小村落时,他站在母亲那杂草丛生的无碑的坟墓前,久久没有离去,而他母亲当年那以泪洗面的送别儿子依依不舍的渴望眼神,依旧清晰的浮现在无爱大天帝乔少天的脑海久久的挥之不去,且是永生永世的挥之不去!
就在乔少天走出那个家,永别了自己的母亲,天下虽大,一时之间,却不知道何去何从时,就在这时,五楚却在路的岔道尽头等着他。
“乔少天,就等你呢,出发!”
楚在天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么一句,其他的话,什么都没有说,其他人,也都什么都知道,却也都什么也没有说。
这时楚在天,乔少天,楚中野,楚无命,楚蠡,楚逍遥,战黛黛一起背起行囊,去找寻那传说中的两所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