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西奥。”承太郎突然说,“这恐怕是毛利西奥的替身攻击。你们刚才是不是在电脑上看到什么了?”
“是的,屏幕下方有一个斑马光标一直在闪烁,我瞥了它一眼。”乔鲁诺挣扎着坐起来,托起笔记本反复检查,“难道说毛利西奥那家伙在电脑上动了手脚?”
我猜测:“莫非那个斑马光标就是他发动替身攻击的触媒?看到那个斑马的人就只能说真话了,是吗?”
“原来坐大腿什么的是真话啊……”仗助小声嘀咕。
“当然是真话了,其实我还想摸一摸你的头、头——”
我在自己说出无可挽回的话之前,抄起一个沙发坐垫就闷在自己脸上,成功地让后半句被淹没在棉花里。
好在仗助确实没听清:“摸什么?”
“没什么。”承太郎咳嗽一声,“乔鲁诺,你这台电脑里面有什么机密吗?如果没有,可不可以找一个港口黑手党的电脑专家来看一看,说不定从毛利西奥遗留下的数据里头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乔鲁诺点点头:“嗯,没有什么机密,有机密的笔记本已经被我留在意大利了。这台电脑是我上网课用的,今天晚上老师让我们交一份小组作业,我在等福葛帮我做好然后发过来。”
乔鲁诺:…………
我悲痛地抬手拍拍他的后背:“有下属帮忙写作业可真好啊。”
乔鲁诺面无表情心如死灰地说:“可不是吗。”
真话真的好伤人!
在抓到毛利西奥之前,我和乔鲁诺决定能不开口就不开口。我俩面对面地做了一个给嘴巴上拉链的手势,各自下定了决心。
我说:“决不能再张口暴露我是老涩批的本质了!”
乔鲁诺:“决不能再张口暴露我其实还是高一学生的本质了,真的很损害我身为热情首领的形象,我的干部还在场呢!”
承太郎企图让我俩放松心态:“没事,我其实早就看透你俩了,暴不暴露也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