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和乔鲁诺正谈到关于双方办事机构的设立问题,还没讨论意大利的办事处究竟是设在那不勒斯还是罗马,就看到我原地弹了起来:“你没见过东方仗助——?!”
“我在22岁那年遭遇海难离开这个世界,回来的时候,距离离开已经过去十年了。”承太郎说,“所以,去杜王町寻找仗助的那个人并非是我。我对于仗助而言,应该就是个失踪十年后又突然死而复生的亲戚吧。”
爱丽丝眨眨湛蓝的大眼睛,天真无邪地纠正道:“是外甥。”
……
乱套了!!!
一切都乱套了!!!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焦躁地原地转起圈圈:“可是,那如果这样的话……承太郎你失踪了十年?!那,那乔瑟夫和何莉夫人该多——”
承太郎垂下双眼:“乔鲁诺在救起我之后,很快就联系了他们,然后安排我回到日本先和港口黑手党进行联络,也是让我利用这个机会回家。所以,前段时间我已经去探望过丝吉外婆、老头子和老爸老妈了。”
我半张着嘴,像是一条搁浅后缺水的鱼,用肺也难以呼吸。
难明的愧疚从心尖开始膨胀蔓延,充斥了整个胸腔,阻塞我的呼吸,紧接着就是阻塞我的鼻腔,我的泪管,还有我的脑神经。这导致我现在感受到的就是呼吸困难,双眼酸涩,大脑短路。
……十年。
承太郎的人生,在他的世界里直接被挖去了十年。
如果他不是因为担心我而中途去大正世界看了一眼的话……
“我……去上个厕所。”我说。
爱丽丝抱起花京狐,一边揪着他白色的蓬松尾巴尖儿,一边困惑地看着我跑向门外:“可是,客房里有卫生间啊?”
乔鲁诺和森鸥外停下了,他们同时询问地看向承太郎,承太郎站起身,抿着嘴向他们各自一点头:“我去找她。”
“我们也一起吧。”森鸥外整理了一下风衣外套后抓着椅子扶手站起,“是时候去吹吹横滨海港的清新之风了……这风在你们那不勒斯叫什么?是黄金之风,对吗?”
乔鲁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