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好解释,善逸就自作聪明地替我回答了:“炭治郎,这你就不懂了!明摆着的嘛,伊黑先生喜欢甘露寺小姐,甘露寺小姐也喜欢伊黑先生,他俩可是队内没公开的小情侣呀,立香这是避嫌!”
“诶——竟然是因为这个吗!抱歉,我没想到这一层!”炭治郎在男女之情上还是比较迟钝的,“不愧是立香老师,连避嫌的尺度都把握到了,看来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呢!”
我干笑着打哈哈:“没有没有,这个……啊,毛肚没了!!!”
【不是因为避嫌吧?】系统在我脑袋里问。
“我没想到过避嫌,只是……”
我盯着在火锅里一起一伏香菜叶,心也奇怪地揪成一团。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我就会很难过。”
“我是不是曾经认识一个和蛇柱很像的人?”
【下次遇到盖提亚的时候,你可以问问他,问问“医生”究竟是谁。我想,他对于那个人的思念也并不亚于你呢。】
医生。
我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念叨这个名字。好在杏寿郎和无一郎一前一后回来,让周围的人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门口,而不是发现盯着香菜开始发起呆的我身上的古怪。
“无一郎,你回来得好晚,刚才我还在担心你呢!”炭治郎和无一郎的关系还是顺理成章地突飞猛进,“刚才你是去加练了吗?”
无一郎没有高光的双眼缓缓眨了眨,他无可无不可地“唔”了一声:“算是吧。”
然后他在羽织上随意擦了擦满手的血,直着双眼就顺着火锅的味儿往前走。蝴蝶忍赶紧起身把他拉住了:“等一下,无一郎!你手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时透无一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掌上半干的鲜红色血渍,后知后觉地回答:“……啊,这不是我的。”
宇髄天元和富冈义勇是在场的人当中和炭治郎一样处于嗅觉敏锐第一梯队,他们稍微抽了抽鼻子,就都闻出了不对劲:“是鬼的味道!”
实弥猛地推开桌子站起来:“鬼?!在哪里???”
“死了。他想用水把我裹起来,但是他可能不知道波纹也能顺着水传导。”无一郎平静到好像只是在描述一堂训练课,“那家伙从一个壶里钻出来,壶里还全是水。我只是稍微往他的壶里灌了一点波纹,那家伙就受不了了,于是我就用刀砍下了它的头。”
满屋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