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容:“……”
沈顾容吃痛皱眉,牧谪这一口完全没留力,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被这小崽子咬掉了一块肉,疼得他不断吸气。
后颈是命门,沈顾容从来不会让别人碰,但现在牧谪在他命门上咬了一口,他却兴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艰难放松身体。
姓牧的小崽子咬着沈顾容后颈那块嫩肉,都咬出了一个发红的牙印才缓缓松开口,在沈顾容看不到的地方,牧谪面无表情,眼眶微红,那张脸已经被不知哪里来的红色胎记占据了半边,看着极其可怖。
沈顾容察觉到牧谪松口了,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抬手像是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牧谪的后背,小声说:“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沈顾容就感觉后颈一滴水落在上面,带来一道细微温热的湿痕。
沈顾容一愣。
牧姑娘这是……又哭了?
沈顾容正要开口,又觉得这样戳穿好像有些伤徒弟自尊心,只好装作无事发生。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牧谪在他后颈轻轻舔了一下,这一下比方才那一口让沈顾容受的刺激还要大。
他浑身发麻,被舔过的地方应该是他后颈的红痣,又疼又酸麻,只是一下就让沈顾容控制不住软了腰。
沈顾容眼睛张大,从来不知道自己后颈的红痣这么敏感,轻轻一弄就仿佛中了情.毒似的,酥麻的快感遍布全身,修长的五指抓着牧谪的宽袖,将上等的法袍都抓住一道道褶皱来。
“牧、牧谪……”
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牧谪这般对待,哪怕知道周围的人看不见他们,沈顾容还是有种赤身裸体暴露在众目睽睽的羞耻。
他用尽全力抓住牧谪的衣襟,眼眸含着水,喃喃道:“牧谪,牧、牧谪,师尊有很重要的事同你说,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
沈顾容浑身酸软,羞耻得都要哭出来了,他本来是想用师尊的身份来让牧谪听他的话,但牧谪却似乎没被他吓到,反而伏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声。
沈顾容被他笑得酥了半边身子,怔然拽着他的衣襟才没让自己摔下去。
牧谪低声道:“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