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河看到夕雾都扑了,也像是一只巨大的灵兽似的,摇着尾巴扑到了沈顾容怀里:“师尊!徒儿今日被打得好疼呀。”
师尊被他扑得往后退了半步,凉凉地道:“你还好意思喊我?”
虞星河顿时受伤了,他捂着胸口,不敢相信一向疼爱他的师尊会这么说他,眼泪汪汪地看着沈顾容:“师尊,我是星河啊师尊!”
他又埋在沈顾容颈窝里蹭来蹭去,一旁的夕雾和牧谪的眼神同时都变了。
沈顾容对他的撒娇不为所动:“你看看牧谪,再看看你。”
虞星河委屈地说:“可是星河学不会,星河尽力了。”
沈顾容还没说什么,牧谪彻底没忍住,直接上前拎着虞星河的后领将他从沈顾容身上撕了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对着虞星河说:“学不会?我教你。”
虞星河眼睛都瞪大了,他大概是之前被牧谪“教”过,听到这个“我教你”,立刻扑腾着往外跑:“我不要,我才不要你教!”
牧谪没等他拒绝,对着沈顾容微微一颔首:“师尊,弟子告退。”
沈顾容点头。
牧谪拽着哭天喊地的虞星河走了。
泛绛居偏院,牧谪在虞星河手中施了禁制,让他在后院练完十遍整套剑招才能自由。
他刚从后院出来,正要去泛绛居找沈顾容,就听到一旁的梧桐树上有人笑了一声。
“牧谪,许久不见。”
牧谪根本看都不看,目不斜视地快步离开。
青玉“啧”了一声,从梧桐树上一跃而下,轻飘飘站在牧谪面前,笑吟吟道:“别这么快走啊,咱们叙叙旧嘛。”
牧谪冷着脸:“我没心情和你叙旧,明日比试台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