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 这个台上仿佛是在舞剑的牧谪, 怎么越看越奇怪?
温流冰想了半天, 终于想到了个形象的词。
“他现在活像只开屏的孔雀。”他疑惑地问沈顾容,“师尊,您觉不觉得他像是在像哪个女修示爱?”
沈顾容:“……”
在台上一直在分神听沈顾容评价的牧谪:“……”
牧谪脚下一滑,险些从比试台上跌下来,九息剑尖往石缝一挑,堪堪稳住身体,衣摆一旋落在台上。
他站稳后,脸都绿了,大逆不道地扫了温流冰一眼。
沈顾容瞥见:「豁,恼羞成怒了。」
牧谪:“……”
那闲云城的弟子是唯一一个能和牧谪过招这么多的人,台下的人都以为他修为极强,纷纷为其喝彩。
“把那小子打下来!快!”
“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沈顾容也跟着喊:「没出息的样子,这辈子难道没见过女修吗?你被虞星河附身啦?」
牧谪:“……”
牧谪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直接凌厉一剑,将还在得意洋洋想把他打下去的闲云城弟子给一剑扫了下去。
众人:“……”
牧谪收剑入鞘,微微颔首:“多谢赐教。”
说罢,不顾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神情,踩着比试台的木桩,飘飘然落到地面上。
他快走几步,躬身行礼:“师尊,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