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泽张嘴接过一颗荔枝,抬眼看了宁修一眼,宁修对他笑了笑,下一局,宁修手里所有的砝码都输给顾承泽了。
“不是吧,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有人盯着宁修问。
宁修说:“我也不想输的呀。顾先生说了,赢了的钱是我的。”
那人狐疑地看着宁修看了好一会儿,想不出宁修德/州/扑/克玩得这么厉害的原因,也想不出宁修非要把钱输给金主的原因——这筹码对于顾承泽来说只是毛毛雨罢了,于是只能作罢。
倒是顾承泽,一手把宁修揽进怀里,然后说:“这次赢的钱都给你。”
宁修说:“我真没有故意输给您——”
顾承泽说:“我高兴给。”
宁修便开开心心地笑了,说:“谢谢顾先生。”
晚上有个化妆舞会,所有人戴上面具,在甲板上跳舞。
顾承泽给宁修选了套衣服,精致而保守,裹住了大部分裸/露的肌肤。
顾承泽自己则是没换衣服——这化妆舞会纯粹是为了找乐子,玩情趣。他是高高在上的猎人,光凭气场就能鹤立鸡群,无所谓伪装。
宁修戴了一片紫色的面具,只露出了一双眼睛。
顾承泽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看宁修的眼睛,看完之后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跟那个人太像了。
找替身这事儿,就跟恐怖谷效应一样。标准自然是越像越好,可像到了某一个程度,便只会让人心生恐惧。
宁修对顾承泽的一言一行都敏感,问:“顾先生,怎么了?”
顾承泽摇摇头,说:“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