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以美好的身体取悦人，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也是极普遍的妇女职业，为谋生而结婚的女人全可以归在这一项下。这也无庸讳言——有美丽的身体，以身体悦人，有美丽的思想，以思想悦人，其实也没有多大的分别。
但是，除了在床笫之间，战北野似乎并没有被莫小汐取悦过。他总是那样冷冰冰的，捂都捂不热。
不知道这是不是莫小汐最大的失败。
“莫小汐。”战北野板过她扭开的脸，让她的眼里只有他。
“求你……今晚饶了我。”她终于羞耻的开口了，但是她也为此而感到愧疚，因为这是她唯一能在战北野这里做得好的事，现在也做不好了。她羞愧的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战北野拿开它们，俯首吻了她的泪，第一次品尝到了女人的眼泪的味道，很咸也很涩，从喉头热到了战北野的心底。
“不许哭。”他冷着脸，他不喜欢这么苦涩的味道。
今晚，他一直开着床头灯，将她脸上，眼底的每一种表情都尽收眼底。
他折磨她，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要听到她类似痛苦，类似求饶，类似无法自拔的一遍一遍的叫着自己的名字。
“战北野……”
“战北野……”
一遍一遍的，他总也听不腻。
……
莫小汐的身体越来越香，凝香露还有一个礼拜的药量。
虽然驻颜的效果令人失望，但是曾香的效果却格外突出。
莫小汐虽然一肚子疑问，但是她也不敢质疑梅花针法岐黄杂记的老祖师爷。她只是侧面的找过王神人委婉的打听了一下，王神人就说一句：“你只管放心的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