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喉咙紧张到干涩,声音也变得沙哑,暮蝉衣低着头,不敢看纪梵音的眼睛:
“思慕她……包思慕她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不管那些人做了什么,包思慕是无辜的,恳求主人能放她一条生路。”
冰凉的指尖拂过下巴,纪梵音右手托腮,轻轻的说道;
“蝉衣呀,你怎么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一次,一次,又一次,总在我面前跟我谈无辜这个话题。”
她的声音一如往常,透着漫不经心地笑意。
暮蝉衣却觉得一股寒气扑来,全身的血液,瞬间被冻成冰块。
她竟忘了,上一次与主人的谈话。
纪梵音笑道:
“也罢,谁让你这么喜欢她呢,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行。只是,蝉衣啊,有些人豁了命,也难如愿以偿的护住一个人,你呢?想用什么来交换包思慕的命。”
暮蝉衣心头一滞,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扼住了她所有的希望:
“……”
一个字,都难以启齿。
她的命,是纪梵音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