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思慕愣了一瞬,眉关紧锁,嘀咕道:
“不应该啊……”
她私自闯入囚室,早该惊动了他们,而她和暮蝉衣,除了清翊园别无去处,不管怎么想,这里都不该如此安静。
邵小贱问道:
“什么不应该?”
包思慕心虚的撇开眼,低头说道:
“我,我是说……那些追杀蝉衣的人,好像突然都消失了一样。”
邵小贱阴沉沉道:
“他们敢来,我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闻声,包思慕下意识的仰头,看向邵小贱,眼中一闪而过慌张和不安,过了片刻,她默默地低下头,手指颤抖的抓住衣角,哑声道:
“我……我会保护好蝉衣的。我这一次一定可以!”
邵小贱怪异的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退出了房间,到后厨煎药。
到了正午,邵小贱端着药碗,走进前庭。
纪梵音不知道何时回来,又在老位置坐着。
两人四目对视,没有交谈,邵小贱走进房间,把药递给包思慕后,出了房间,走到树荫下,在圆桌旁坐下,问道:
“逍遥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