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目的。
他不在乎。
只要不妨碍他办事就行。
一路无话。
快到城门口时,李海洋问出心中纠结难安的问题:
“倘若咱们能顺利的开棺验尸,印证白天的推敲是真的,那位……当真是上吊自缢而死,恩师,您……能接受得了吗?”
郑弘岩脚步停下,眼中的光芒一点点往下沉:
“这十五年,我迫切的想查出她的死因。而今天,在荒院的阁楼里,看见梁上被灰尘盖住的勒痕,海洋,我最能接受的答案就是,她是自缢而死。”
李海洋心口一颤,瞬间变得紧张无比:
“那,那……您不能接受的是?”
郑弘岩慢慢的抬起头:
“她遭受的迫害,并不止一次。”
李海洋背脊一僵,一股冷意从脚底袭到心头。
两人默契般的维持着沉默。
出城,坐上马车,挖坟,开棺。
沉重而压抑的气氛,始终笼罩在两人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