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梵音仰头望着月亮,语气带出丝丝阴冷:
“天若不公,我还你一个公道便是”
一个时辰后。
苍烈护送白翁埋葬了夏秋,又把人护送回茶馆,躬身复命:
“白翁说,他答应主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只专心为主人说书。一个月后,他会继续做完他未做完之事。”
纪梵音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点点头,一面感受着夜风拂面,一面轻声道:
“明知是一条死路,偏要走到底的人,很蠢,是不是?”
苍烈沉声回答:
“是不是蠢,难以评说。不过,白翁倒是个粗心大意的人。居然没有检查我是否离开了,就打开了墙壁上的暗格。”
纪梵音只“嗯”了一声,连眉头都没有动一根。
苍烈继续道:
“里面偷偷供奉着一个牌位。今日善刀盟的夫人在茶楼受伤,明天一定会有人过去搜查。所以,属下擅自做主,把牌位‘拿’走了。”
他用词稍加修饰,把“顺走”改成了“拿走”。
苍烈取下肩上的黑色包袱,从里面取出牌位,恭恭敬敬的递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