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就……不看了吧？”
水清尘轻轻摇头，展颜一笑：
“你不愿意让我看的，那就更得看了。”
温和的嗓音，带着让人心口酥麻的笑意，近在咫尺的笑容，更让人眼前一晃，不禁沉浸在他温柔的注视中。
然而！
“哗！”折扇甩开的声音，却好似一个巨响，在纪梵音的头顶炸开！
完了……
完了完了！
纪梵音悔的肠子都青了，恨不能立即夺走那东西。
水清尘像是早就料到了她的心思，端握着折扇，朝纪梵音递去一眼。
那眼神不凌厉，却让纪梵音浑身不得动弹，眼睁睁的看着他低下头，看向扇面。
只见，扇面上。
陌生的字迹，一笔一划写着——
“有一心上人，剑如眉，风为骨，冰心难融，我心烦忧。
烦你不懂，忧你不喜，厌我情忠。”
水清尘漆黑的瞳仁猛地一晃，下一刻，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慢合拢折扇，眼尾朝纪梵音睨去一眼。
他见过她写的字，也见过她模仿的他的字。
只是没想到，她这个人小心谨慎到，连她自己的字迹都要伪造——这扇面的字，才是她真正的字迹。
水清尘把扇子放回桌上，心里很清楚，默九缔现在拿出这东西，是要攻心了，要试探他和小家伙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