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汹涌的河水击打在他身上的那种针刺般的疼痛。
虽然和有气泡的时候都是针刺般的疼痛，但是针刺和针刺却不一样。
在李长笑有白色气泡包裹身体的时候虽然也有那种疼痛，但是那种疼痛只是皮肤表面上的疼痛。
可是现在这种疼痛却是一种直入骨髓的疼痛，现在的李长笑真恨不得自己的身体立马分崩离析才舒服。
当然，这种感觉也仅仅是一持续两吸而已，因为在两吸之后，慕容一郎的红色气泡已经越过了李长笑和方午，将河水逼退到了那个老头近前。
李长笑瞬间感觉到身体舒爽无比。
那老头也已经感觉到自己释放出来的河水根本不是红色气泡的对手。
只见那老头在用意念控制河水的时候，竟然继续提笔，继续书写下一首战诗词。
接着，那河水之上竟然涌现出许多鱼来。
各种各样的鱼，草鱼、鲤鱼、章鱼、八爪鱼，甚至最后还出现了一条大鲨鱼！
这些鱼竟然也都不是虚体，而是实体。
“战诗词什么时候可以把灵气化成实体生物了？这不是只有一少部分的圣人才能够做到的事情吗？”
不过李长笑很快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因为他发现那些鱼并不是灵气所化，而是由某个空间涌出来的，甚至连现在的这河水都是从某个地方涌出来的。
李长笑突然意识到，那老头用战诗词形成的并不是河水，也不是鱼，而是空间裂痕！
那河水和鱼都是从两个不同的空间裂痕中涌出来的。
李长笑抬头看着河水和鱼出现的地方，那是半空之中，那里有两个黑点，而那大量的河水和鱼便是从那两个空间中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