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小河刚好从院子里穿过去，还有座小木桥。
老头子正在小木桥上钓鱼，因为有种很好吃的鱼只有在夜间才能钓到。
“你来做什么？”老头子看上去有些冷淡。
秦歌走上小木桥，坐在老头子身边的栏杆上，将那包丹药轻轻挂在一旁，缅怀道：“记得以前在鬼剑山的时候，你也喜欢独自一人在悬崖边钓大鱼。每次我和师姐来捣乱，都会被你骂。”
“我钓的不是鱼。”
“是寂寞？”
“是人生。”
秦歌看了看他安静的侧脸。
他眼角的皱纹比以前更多。
“老了啊。”
“是啊，老了。”
秦歌看着桥下的河面，“以前跟你一起待了十几年，但和你说过的话，却没有和才认识几个月的人说的多。”
老头子缓缓放下鱼竿，“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故事。”
老头子望向远方的夜空，微笑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很帅。”
闻言秦歌险些从桥上摔下去，“就一个‘帅’字？”
老头子看向他，露出个竟显得有些俏皮的笑容，“现在老了，没以前帅咯。”
秦歌语气怪怪的：“说的好像不老你就会帅似的。”
老头子拍拍他的肩膀，“我的故事，你没必要知道，都已是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