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堂中。
秦歌走到苏白鹤面前,笑问道:“伯父找我可是有事?”
“咳咳。那个……”苏白鹤拳头放在嘴前轻轻咳嗽一声,正儿八经的说道:“本是想来找你探讨探讨诗词书画,不过看起来,你似乎很忙。”
“也不忙,刚刚正在洗澡。”秦歌坐到一边,为苏白鹤倒茶。
他觉得这位岳父大人有些奇怪,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似乎又不好意思说。
苏白鹤上前拍拍秦歌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其实吧,伯父也曾年少轻狂,放荡不羁,所以有些事情,伯父都懂。小两口在一起,情趣嘛。”
秦歌:“……”
他是真不明白苏白鹤在说些什么,或是想要表达什么。
只听苏白鹤又道:“可是月摇她现在的身体毕竟才三岁啊!”
秦歌:“……”
“她才这么小,身体又怎能经得起摧残?”
秦歌:“……”
“唉,行了,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啊……伯父也真是懒得说你,这毕竟是两厢情愿的事,伯父只愿你在只顾着自己享乐的同时,也要多多疼爱一下自己的女人,要为她的以后考虑。”
秦歌有些醉了。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我到底怎么了我?
莫名其妙就来训我一顿,我特么冤不冤啊!
秦歌心里很苦,却也不敢表露,只好连连点头,“伯父说的是,伯父说的极对。”
“行了,咱们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