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知舞莞尔道:“我也会尽量在不被他们钻到空子的前提下帮你,当然,现在他们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更不敢将你如何,顶多是给你制造些小麻烦,毕竟这里是中州,他们还没那个胆子。”
秦歌笑道:“因为之前在玄剑大会上,你已经向他们表明过你对我以及对他们的态度。”
步知舞安静少许,认真说道:“秦歌,你不仅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不会让你出任何事。”
秦歌洒然道:“有舞姐罩我,我还怕个卵。”
……
……
通过转移阵回到花间楼后,秦歌在床上翻来覆去辗转反侧,仍在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那些事。
但杨建国的忘魂铃实在太厉害,因此他的回想到最终也只是幻想。
关于给步知舞治病的那一段记忆,真真是忘得一干二净,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啊啊啊——!”秦歌两腿夹着被子,用力的捶着枕头,越想越是不甘。
便在这时,有微凉夜风灌入房间。
窗台之上,一道妙曼倩影在银白月光下显得虚幻飘渺。
秦歌安静下去,抬眼看向窗台,问道:“白宫主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每次都翻窗子,而且还是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好歹我也是个良家少男,你这样夜闯本少男的闺房,会不会不太合适?”
白鹭洲眉眼含笑,“就算加上这次,其实也不过才两次而已。”
“有什么事?”
白鹭洲从窗台轻轻跳下,走到秦歌床边,坐在床沿,弯下身温柔的替秦歌盖好被子,“乖,小心着凉。”
秦歌面无表情:“你又不敢来真的,有本事你先脱。”
白鹭洲伸手揪住秦歌的衣领,脸贴得很近,口吐若兰:“要不,咱们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