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晨儿食指关节猛地在药不然足底一按,顿时疼得药不然一声“卧槽”,差点从椅子上蹦起,不过为了在自己的哥们儿面前守住男人尊严,他还是憋着一口气忍耐下去。
药不然看看一旁脸红害羞的战安凉,再看看一脸淡然的秦歌,决定找回自己的尊严,便道:“话说,你们俩家伙……该不会都还是雏鸟吧?”
在问这话的时候,药不然是满脸鄙夷。
都这把岁数了,竟还是雏鸟,啧啧啧,也真是够废的。
战安凉一张脸变得更红,果断选择闭嘴。
对于这个问题,秦歌也选择保持沉默,不由就想起八年前的那个夜晚,也就是任玉虹下山前的那一天晚上。
那姓任的也太不是人了!
禽兽来着!
她怎么连那么小的男生都下得去手?!
“唉!”秦歌发出一声长叹,心想难道要我告诉你们,其实小爷我在八岁的时候就……
见秦歌和战安凉这副模样,药不然哈哈一笑,感觉自己又找回男人尊严,心里头蛮有优越感,又转移话题:“对了秦歌,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请教你,当然,还有战沙雕。”
秦歌问道:“什么卵?”
战安凉也看向药不然,目光中有询问的意思。
药不然说道:“人都说越年轻聚气越好,可斑爷我从三岁的时候就开始聚气,却为何……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斑爷我在四岁就聚气成功,但是直到现在十七岁,斑爷也没有一点点的进步,距离最基本的聚气灵境都还差很远。”
“而你们俩的年纪貌似也跟我差不多,秦歌你的年纪说不定还要比我小,为何你们俩现在都是聚气灵境?甚至战沙雕还是聚气灵境中期。所以我就想请教一下你们,你们是不是有啥妙招?”
秦歌说道:“关于这种事我想你的父王应该也很在意,而以他的能力,应该能找到原因才对。”
药不然发出叹息声,说道:“我父王肯定是知道原因,但他从没告诉我,顶多就只是说我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受过伤,还说他就算是倾家荡产也没办法解决。”
“唉,果然,跟你们这样的修道天才我是没法比,如果仅仅是努力就有用,那还要天才干嘛?”药不然每每想起这些,都有些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