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流悦额上的伤口不可能不被看到,昨天半夜沿着墙重重划出来的伤疤,在她白皙的肤上多出那么显眼的一个颜色,宋尚琴和秋良初就算想忽视都忽视不掉。
宋尚琴给流悦夹了一筷子菜,犹豫许久才迟疑道:“小悦,你额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严不严重啊?”
在她看来是挺严重的,她已经许久未见女儿受过伤了,这次还伤在了脸上。
流悦低落地捣了捣饭,眉眼恹恹打不起精神,鲜活的灵韵都灰了下去,埋首闷声道:“没事。”
见她这幅模样宋尚琴眸光微厉,小心试探:“是不是——”
“好了,妈!我没事,吃饱了。”
流悦不欲多说,干脆地打断了她暗含试探的询问,放下碗筷直接起身离开了。
“爸,妈你们慢吃,我吃饱回屋了。”
宋尚琴想要说些什么,被秋良初一个眼神止住了,忧心忡忡地看着流悦的背影。
“铁定跟林家小子有关!”当二楼传来关门声后,宋尚琴冷言低语。
秋良初面色如墨,黑的不行。
就算他是快五十的人了,身体还健朗着,外表看去也是俊朗的一个大叔,流悦漂亮的眉眼也透出几分他的影子,尤其是当他们沉下脸面无表情时更是能看出如出一脉的威压寒意。
细碎的尖锐感在直面这种冷沉时漫入心底,难耐的寒不受控制的浸染心口那点温热。
“不急,来日方长。”
……
次日午时。
大早上流悦就回到了自己在外面的房子,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几圈,才打开手机。
“真着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