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沈闻余也很好。如果宋元时生病了呢?”
“那我肯定是要治的,就算是秋纷纷,我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所以,是王爷也没什么。”宋宁一面说话,一面取了纸笔铺在桌子上,“其实不好治,心理辅导也不容易。”
尤其是认识的人之间,做心理辅导其实不如陌生人的效果好。
赵熠站在门口看着她伏案碎碎念着写东西,大概能看得出她在排列一二三四条,又觉得第二条不合适,把删了重新换了一条。
这样来来回回写。
“我不专业,会不会好心办坏事?”
她难得不自信。
“不行,不能急,还要是先了解事件详细始末才来定方案。”宋宁将纸收起来,一抬头看到赵熠站在门口,她一怔,问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的?”
赵熠负手进来,笑盈盈望着她:“刚刚到,在干什么?”
“听着你念念有词。”
宋宁从善如流地回道:“忽然有作诗的灵感,胡乱写了几首诗。”
“什么诗,读来听一听。”赵熠忍着笑,这女人胡编的本事简直无人能及。
看在她关心我的份上,原谅她了。
宋宁咳嗽了一声,回道:“大约就是生老病死这一套吧。”
又道:“你也知道吧,人的生死都是顺其自然的,没有什么命运、孤星煞星一说。”
赵熠要笑出声了,看着这样故意往生老病死的事情上扯的宋宁,实在是有趣又好笑,没见过她这样的时候。
“可道家就有天煞孤星一说。”赵熠道,“这又怎么解释?”
宋宁簇了簇眉头,这种事她解释不清楚:“隔行如隔山,不如等马三通回来再给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