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对赵熠道:“赵捕头试试?”
赵熠提起石笋,从上往下砸的时候,感觉就完全不一样。
非常轻松。
“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是谁,当时是什么样子?”
里长回道:“第一个发现他的人是她的媳妇,大早上从河里洗衣服回来,就看道褚兴飞死在院子里。”
“身上盖着东西吗?”
里长点头:“盖、盖了。早上晾出来的被子,从衣杆上拉下来,盖在他身上了。”
宋宁点了点头。
“褚兴飞为人怎么样?”宋宁自己提着石笋尝试,里长回道,“脾气不大好,有一回和她媳妇吵嘴,把石笋冲着他媳妇丢出去,把她脚背都砸扁了。”
“我也记得。”褚玉道。
宋宁和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外走,依旧非常执着地问道:“你们村里、或者你们认识这样的人吗?男子,今年的年纪在三十到四十岁之间,身高再五尺四寸到五尺五寸之间,是个手艺人,喜欢带着榔头在身上,为人自卑憨厚,自小家庭环境不好,比如他的父亲在他小的时候,经常打他娘,甚至……他娘被他打死了。”
赵熠惊讶地看着宋宁,通过这半天的询问后,她对她心中刻画的人,越来越完善了。
“这样的人?”里长和褚玉互相看着对方,两个人想了半天,里长道,“昌平他娘不就是被他爹打死的吗?”
宋宁眼睛一亮。
“是这样没有错。”褚玉挠着头,道,“他不是九年前就死了吗?他姐姐回来报丧的啊。”
“坟不就在那边的田头吗?”
里长点了头,道:“确实是这样的。咱们村里就他爹把娘打死了。”
“个子也挺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