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眼少年张墨又看向了栀子姑娘和白纸扇命令道。
“诺。”
栀子姑娘和白纸扇应允后,瞎眼少年张墨拍了拍低着头颤抖的瘌痢头九毛一下,带着他以及一层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四肢皆断昏迷不醒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一众手下走到了建章楼乐坊的后门。
“先生,现在咱们怎么办?”
在场所有人只有黑脸汉子度香万敢说话,其余的哪个还敢说话,脑子里都是黑脸汉子度香万瞬间击碎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全身的一幕,如同梦魇挥之不去。
“九毛兄弟!”
瞎眼少年张墨严肃道。
“有!”
瘌痢头九毛迅速回道。
“你即可返回河口镇,把手下所有的兄弟合理的分派到每一个码头、赌坊,重点都在码头上,对于刚收服的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最后的那几十个手下,一定要善待,愿意留下的就留下,不愿意的就让他们走,记住,一定要把咱们打下的所有地盘都看守好了,不能出一点意外!”
瞎眼少年张墨担忧道。
“张墨大哥,你就放心吧!”
瘌痢头九毛坚定允诺道,通过今天以及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深刻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要得罪瞎眼少年张墨,乖乖地听他的话去做就好,此时此刻,瘌痢头九毛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那大哥你呢?这建章楼乐坊呢?咱们就不派人看守吗?兄弟我就是担心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背后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不会放过咱们,至少不会轻易放过我们,张大哥你刚进入定陶,就如此霸道行事,兄弟担心……”
瘌痢头九毛关心道。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可你别忘了,这建章楼乐坊可是在定陶,咱们就是派多少人把守都没用,毕竟定陶盐枭白子虚会利用官府势力,在此之前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也只派了二十个手下监视保护栀子姑娘,所以不用派人,你只需安心按照我的交代去做就好,这里我自有打算,留下你的兄弟,赶紧去河口镇处理那里的事情吧。”
瞎眼少年张墨欣慰地在瘌痢头九毛的肩膀上拍了一拍。
“诺,兄弟我这就去办,张大哥你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