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就告诉你吧,这个人还真就不是田蚡!”
魏其候窦婴眉头一皱,当即怔住,脑子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那……那……是她?”
魏其候窦婴抬起手在半空中划了一个太后王娡的王字,手上的锁链稀稀拉拉的响了起来,代表了魏其候窦婴惊恐的内心。
“是……是她!绝对是她!”
魏其候窦婴肯定道。
天子刘彻转过身面无表情、目光冷峻地看着魏其候窦婴久久不语。
“……”
而后天子刘彻微微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哎!”
魏其候窦婴失望地一歪头,同时紧紧闭上了眼睛,牢房瞬间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到魏其候窦婴咬牙的声音。
“冤枉啊……陛下,冤枉啊……”
魏其候窦婴怎么都没有想到大内密档室封存的那份先帝密诏备份居然被太后王娡提前给弄走了,这样他娇诏的罪名就坐实了,胆寒之下,有气无力的喊冤。
天子刘彻就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
魏其候窦婴忽的发狠道:“早知如此,建元初年,老臣就该持诏下手!”
天子刘彻依旧静静地看着。
魏其候窦婴转而又忧愁道:“老臣之所以没有那么做,是为了保护陛下,害怕其他妄图染指大宝的乱臣贼子趁机抢了陛下的皇位。
老臣良苦用心,陛下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否则臣死不瞑目!死不瞑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