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们办的不好!
糟透了,这叫草菅人命这是!
只是喝酒骂座得罪田蚡,灌夫一家三族全部被杀,就是因为骂人,就是因为面子,还有王法吗?还要这汉律何用?”
天子刘彻气的一手叉腰愤怒地看向远处山峦黛色。
“宁成,你说!”
天子刘彻看了一眼乳虎宁成。
“这是陛下的家事,仆臣无话可说。”
乳虎宁成多狡猾的人,这种情况,这个时候,肯定不会掺和进这种事情之中的,赶紧把话锋转回了天子刘彻身上。
“家事?
寡人还有家事?
寡人的家事也就是天下事。”
天子刘彻知道问老奸巨猾的乳虎宁成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试问在这种敏感的时候,谁又愿意掺和进来呢,掺和进来搞不好下场就跟灌夫一样。
天子刘彻走到长廊边,双手死死地抓住城垛,眼中放出异光。
“朕恍若又回到了建元初年,窦氏与田氏(王氏)架空寡人党争的时候了。
此事迷中又有迷,戏中还有戏。”
天子刘彻猛地抬起一只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城墙砖。
“岂有此理!你们这些大臣们,首鼠两端,又不肯帮灌夫等人说话,又不愿意为寡人向王太后劝言,寡人要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