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说,世间还有这样的莽夫,强如霸王,也不是被高祖皇帝给收拾了,力气大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丢了天下。
哎呀,现如今啊某些人就是空有一身蛮力就出来卖弄,要是真有那么大的力气,还要耕牛干什么?哼!”
飞将军李广给了吓傻的随从轻轻一马鞭,打醒他们,嘴里还不依不饶,对着周遭百姓辩解,强撑面子。
按照道理来说,乌骓子雄是折了飞将军李广的面子,他应该把那块虎型插箭石留下来,可这是他的武力的象征,好不容易得来的炫耀之物,怎会轻易放弃,于是乎又大摇大摆的从郅正、乌骓子雄跟前大喇喇地骑行过去,眼中依旧无人。
“飞将军保重!”
郅正骑在马上再行一礼,此刻乌骓子雄和他的想法一致,觉得这飞将军李广倒是有些无赖的可爱,让人又爱又恨,哭笑不得,骂吧,骂不过,打吧,又不能打,只能摇头苦笑送迎之,看待犹如瘟神,避之不及。
“还好溜得快!这混人力气恁地如此之大,这要是给某身上来一下,啧啧啧……”
飞将军李广带着手下一离开郅正、乌骓子雄猛后就狂挥马鞭,前倨后恭,后怕不已,灰溜溜地往家去了。
而一骑从绣衣苑方向往郅正这边疾驰而来,正好看到了相交而过的飞将军李广。
“老将军有礼。”
“切!乳虎之子,安敢在某家面前放屁!”
马上之人吃了一瘪,好在熟知飞将军李广脾气,也不吃心,继续往郅正这边赶来,毕竟他有皇命在身。
“先生,飞将军怎是这样的人?让某寒心呐。”
乌骓子雄摇头不忿。
“雄大,人无完人,瑕不掩瑜,知道我为什么对飞将军如此客气嘛?”
郅正开始宽慰其想不通的乌骓子雄。
“不知。”
“飞将军为大汉奉献一生,虽然为人比较刻薄,不甚圆润,棱角分明,但功劳不可否认,是个实在人,就是嘴比较……
若不是像他一样的战将把守边关,恐怕匈奴人早已打入汉朝腹地,我大汉国都长安也不得不南迁了。